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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第 38 章 “他明显是尬黑。...

  面对韩礼当众的发问,谢乔讪讪一笑,“国家危难之际,乔岂敢置身事外,特募兵勤王。”

  闻言,韩礼认可地点点头,赞许道:“不错不错,虽身在边地,却心系家国,千里赴难,汝之赤胆忠心天地可鉴也。”

  “中贵人过誉了,乔不过尽人臣之道耳,”谢乔发挥自己毕生的演技,谦虚应答,大脑飞速运转,随即充满歉意地问,“不知中贵人怎么称呼?当日匆匆一面,还未讨教过名讳。”

  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言外之意,我跟你真不熟,别来沾边昂。

  “吾姓韩名礼,”韩礼即答,脸上并无半点愠色,侧过身往帐外走,对谢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小叙片刻。”

  谢乔心中只想骂脏,仇恨地瞪了一眼韩礼的后脑勺,却也只能在满帐人众目睽睽的目光中随他一同出去。跟进为韩礼备的军帐,侍从以茶水点心招待,而后侍从恭恭敬敬退出去,帐中只留她和韩礼两人。他轻抿一口茶,眉头微蹙地看向谢乔,“边地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待久了人都会憔悴许多。”

  “看看,你这脸蛋皮相,比去年来西邸时粗糙了许多,想是饱受西凉风沙之苦,”他目光聚焦在谢乔的脸上,语气带着些许的惋惜,指腹又在自己的脸上滑过,“你再瞧瞧我,身在秀丽之中原,享神州之灵气,肌肤光洁如玉。可见一方水土是养一方人的。”

  谢乔:“……”

  虽说她不怎么照镜子,但这一年来,大部分的时间她都用[寿命],身体状态是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这明显是尬黑。纯黑子。

  心念电转,谢乔忽然猜到了他另外的用意。

  大概是铺垫完了,韩礼直接换了话题,眉眼含笑地问:“今后是何打算?可想迁入中原?”

  谢乔绝不会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的近况,问她是否有意迁回中原,不过是想再敲她一笔。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油水,一定还有购官的意愿。

  “暂无此打算。”谢乔道,随便找了个理由,“乔主政龙勒方才一年,县内稍有起色,不忍弃民。”

  闻言,韩礼不着痕迹地轻笑一下,追问:“那可想更进一步,往上升升?”

  “一县之长,所辖不过百里之地,牧民不过数千,左右掣肘,难成功业。贤妹若为一郡之长,一国之相,郡内统筹协理,必大有可为。”

  他说的确是实情,同为地方官,相比于县长,郡守的权力大得多,尤其是独立行政的权力。除治民、进贤、决讼、检奸外,太守还能自行任免属官掾史。

  她还真有进步的想法,不过不想花钱,至少不想花太多钱,所以才千里迢迢来此“募兵勤王”,立些功勋。从一边地县长直升太守难度有些大,孙坚跟着朱儁平定宛城黄巾后才正式被汉廷任命为没太多权力的低级军官,别部司马;刘备跟着卢植立过许多功劳,战后也只落得个安喜县尉的职务;倒是曹操在不久后击败颍川黄巾后升为了与郡太守平级的济南国相,当然这不能忽略他的人脉关系,以及在此前他就已经是秩比二

  千石、掌监羽林骑的骑都尉了()?(),

  升迁也不过升了半步()?(),

  这还是凭借着斩敌首万级的军功。军功诚然能助力升迁?()?[(.)]??.の.の?()?(),

  但却绝不能平步青云。

  所以即使有了军功()?(),

  谢乔仍然免不了要使些钱财打点关系,在军功的基础上再出价买官。

  谢乔尝试着先打探行情,“不知一郡之长,所费钱资几何?”

  大概是觉着有利可图,韩礼眉眼漾开,“放心,边地郡守自然是好商量。但你要知道,郡守一职位高,秩两千石,天下太守几无空缺,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断然不能像当日龙勒县长一样折钱。”

  “我想想,”韩礼回想片刻,“现下辽东玄菟郡倒无主官,按理应是两千万钱,贤妹我可做主卖你个人情,许你八百万钱,如何?”

  他眉角控制不住地勾了勾,贪婪之色尽显。

  谢乔:“……”

  玄菟郡在东北,与她的大本营西凉隔天远地远。还有,八百万钱你怎么不去死啊。合着这一通笑脸相待,是把她当冤大头,再想宰一顿是吧?

  “哎,八百万钱乔实在拿不出,去年筹五十万钱也是掏空父母老本,四处筹措。”谢乔叹了口气,面露窘迫地说。

  “无妨无妨,此番贤妹可先付八十万钱,往玄菟郡赴任,后慢慢偿还之。”

  先让她交首付,再慢慢还,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谢乔兀自摇头,继续婉拒,“实在捉襟见肘,凑不出这八十万钱。”

  闻言,她观察到对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为了不直接得罪他,谢乔连忙安抚道:“中贵人可容下官于龙勒多经营几年,定能筹到钱资。”

  “如此甚好。”韩礼微微点头,这才恢复方才的轻松,满意一笑。

  从军帐出来,军帐周围稍远一些的地方,好些人的鄙夷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陈靖离得近,嫌恶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即使是他对谢乔如此仇恨也只敢远远地用行为表达厌恶,不敢上前造次怕被逮到把柄,毕竟宦官当权。

  自中军帐散之后,各支部曲按照皇甫嵩的部署,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行动。行动时间定在明日夜间。

  谢乔在备火油和火折子的同时,略显焦虑。因为先前在中军帐太监韩礼对她的态度,从旁人眼中看来,她与这位中贵人交情匪浅。

  大汉朝廷的臣工,除了宦官本身以外,没有不痛恨这个专权跋扈的群体的。皇甫嵩自然也不会例外。从他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谢乔便有所感应。或许他对同僚友善亲厚,大公无私,那么对于暗中争斗的政敌呢。

  买个官,不光花了些冤枉钱,竟然还在宦官阶层中间刷了张熟脸,谢乔不禁有些懊丧。

  恰在此时,何颙归寨了。

  之前将谢乔引荐给皇甫嵩之后,何颙便辞别谢乔,回了一趟乡里探亲。

  黄巾渠帅、“神上使”张曼成杀南阳太守褚贡,南阳郡各地现已为黄巾所陷,何颙忧心家中亲人,故乔装为流民,一路南下。

  帐中相叙,何颙拱手,面露祈求之色,“谢县长,此番颙归乡里,但

  见家中钱粮已为黄巾所劫,房屋焚毁,亲族老幼八十三口无所傍依。可否许吾家入榆安暂避??()_[(.)]???#?#??()?()”

  身在榆安一年,何颙很清楚谢乔的为人,扫除匪寇,接纳流民,尽行仁义之事。榆安百姓对她赞不绝口,极是敬重。不难看出,已有明主之象,当然现在说这种话还稍微有些早。

  家乡已经待不下去,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榆安位居西凉,百姓安居,自是最合适的选择。

  “伯求放心,家人现在何处?榆安必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谢乔爽快地应下。

  八十三口人完全不嫌多,她还巴不得。把全家都安置进她的榆安城,那就不愁招不到何颙本人了。

  “多谢,()?()”

  何颙拱手感激,“族人正缓缓北迁。因扶老携幼,脚程稍慢。()?()”

  “黄巾乱贼虽志在郡国官吏军士,然一路远迁,恐路上多生枝节,伯求可去接应,尔后北上领入荥阳城中,我弟谢适自在城中引路。”谢乔安排道。

  何颙闻言,心间微微动容,郑重辞谢,便要离去。

  谢乔想起要紧事,连忙叫住他,“伯求且慢,我尚有一事纠结,不得其解,万望伯求可否替我出出主意。”

  问的自然是她现在的处境该当如何应对,她有些担心在被全军嫌恶的情况下深入敌后作战会不会有变故,像上次一样,本该支援的友军迟来或者干脆不来。又或者事到临头时皇甫嵩直接把她拿下,任务派给旁人去做。甚至为了达成打压宦官势力的目的,遣她的骑兵下马,肉搏攻城,以此消磨。如果果真如此,皇甫嵩帐下容不下她,她必须另做打算,及时止损。

  从中军帐韩礼与她相认,事态发展到如今,远在谢乔可控的范围之外,她一时拿不到主意。

  纵观自己带来的心腹,梁汾为人不知变通,极支辽就一心智半开的大孩子。她目前可以咨询的,只有算她半个麾下的何颙。

  何颙与皇甫嵩过去有交情,比她更熟知他的底细,且身处京师多年,他清楚朝臣与宦官集团之间的微妙关系。

  一个来月的相处,谢乔对皇甫嵩并不算知底,对他的印象更多还只能来自于只言片语的精简的文言文史料。皇甫嵩本人其实城府深,虽待人和善,礼数周全,其他更多的时候喜形不露于色。之前在中军帐,当韩礼与她相认,他面部表情变化都很轻微,几乎察觉不到,若不是谢乔特意去瞥,丝毫不会留意。

  是以,谢乔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同他和盘托出。

  并希望他能帮自己想个完美的主意,最好既能让旁人看见她与宦官集团之间是泾渭分明的,同时又不得罪韩礼等人。毕竟后面她靠军功进步,得过宦官那一关。

  了解全盘后,何颙点点头,“皇甫嵩为将门之后,多受宦官猜忌,平素隐忍不发,当年私宴席间他也曾大吐苦水。”也就是说,果真他与宦官集团势同水火,只是在一味地忍让。

  思虑一阵,纠结片刻,何颙道:“其实,在下以为可能没那么麻烦。”

  谢乔眉头一动,“怎么说?”

  “依在下愚见,谢县长不妨诉皇甫嵩

  以实情。()?()”

  “恐怕不妥吧。()?()”

  谢乔摆了摆手,她不是没这么想过,说实情就势必要说出当日在西邸的一番遭遇。卖官鬻爵本就是不好的风气,忠直的士人都极其痛恨抨击,尤其这还是汉灵帝主导宫中宦官一手操办的事情,更为清流士人所深恶痛绝。

  她以买官入仕并不光彩,说出去只怕会被愈发鄙夷。是以,从入皇甫嵩军中之后,她都故意瞒着不说,刻意不去提及,就是怕的这个。只要她不说,旁人也不会有那个心思去查,查还得通过宦官,等得了功劳就管不了她了。

  何颙则有不同的意见,“女子为官,实在不易,以买官入仕情有可原。自天子开鸿都门榜卖官爵以来,风气败坏,无能之辈仗万贯家财忝居上位,在其位不谋其政,收刮民脂民膏,故而士皆愤慨之。然谢县长,才干卓越,图一边地小吏,却体恤百姓,为政清明,治地有方,民皆称颂,绝非庸才无能之辈。更兼有千里勤王之功,出阵斩杀黄巾之效。皇甫嵩念君一片赤诚,必然不会猜疑。?()??#?#??()?()”

  “义真已过不惑之年,阅历丰富,洞察敏锐,编谎言反而容易露出破绽。()?()”

  何颙补充道。

  简而言之,就是真心换真心。何颙善于识人,他识人的本领是有史料支撑的,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谢乔便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谢乔然之。

  送别何颙后,谢乔当即去了一趟皇甫嵩帐。卫士通禀后,她走进去,眼见皇甫嵩合上书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昭奕,坐。”

  态度仍然算是平和。

  谢乔愈发相信何颙的话,或许当时在中军帐就是自己太敏感了,没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使君,下官有些话想说。”谢乔的拘谨消散不少,确认帐内没有旁人后开口。

  “但说无妨。”皇甫嵩抬手。

  “使君定然疑惑下官如何与韩礼有旧。”谢乔如实说,“不瞒使君,乔见宦官当道,天下民不聊生,不忍弃百姓不顾,欲入仕为官,尽绵薄之力,奈何乔本白身,仕途无望,报国无门。正逢天子开榜售官,乔故而捐官走了捷径,购得偏远小县之长。韩礼便是当日西邸售官的黄门。”

  谢乔进一步解释:“边地小县之长,无人向往,乔大抵是绝无仅有,故韩礼印象。”

  闻言,皇甫嵩缓缓点头,沉默良久。俄顷,了然开口道:“原来如此。”

  “乔投机取巧,羞愧难当。”谢乔低姿态地说,拱手揖礼。

  “我朝鲜有女子为官,昭奕所为,未必不对。”皇甫嵩宽慰道,“若非捐官入仕,昭奕之才能埋没于江湖之间,岂不可惜。今天下大难,昭奕又何以能募兵勤王?”

  谢乔动容地抬起头,“使君明鉴。”

  “阉党欺上多年,祸患无穷,招致天下怨懑,倾覆只在旦夕之间。昭奕,今番倘若得胜归京,得仕于朝,最好不要与之扯上关系,以免受到牵连。”皇甫嵩真诚地劝道。

  “谨听使君教诲。”

  “欸,教诲谈不上,”皇甫嵩推辞地摆摆手,想起要紧事,“对了,此次大

  战在即,遣出去的斥候尚未归还,阳城以东情况未知,昭奕此去务必谨慎行事。倘使遭遇黄巾重兵,敌不过便撤,西凉马匹善驰,可保存有生力量以期来日再战。若是发现黄巾辎重并焚毁,断绝其粮草,我定向天子表你奇功一件。”()?()

  “乔谨记。”谢乔心情大好地拱手。有他这句话就彻底放心了。()?()

  薄暮时分,谢乔领着三百骑出营东去,他们要先于大部队动起来。与此同时,还有一支约两千人的部队与西凉骑兵相去十里的距离行动。这支部队也会绕过阳城往东去,埋伏在西凉骑兵与阳城之间,作为机动:往西可以增援阳城的攻城,往东则能支援谢乔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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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幕降临,天色暗下里。阴云浓密,遮住了月亮和星光,地上伸手不见五指。()?()

  为了不暴露行踪,谢乔特意让全体军士都不点火把,摸黑夜行。之所以行进得如此顺畅,因为她有自己的黑科技,【舆图】。【舆图】没有黑夜白天的概念,附近十公里内的地形相当清晰,于是她开着【舆图】,在最前面领路。

  越过阳城,往更东边,这便算是深入了敌占区腹地。颍川一带由渠帅波才率领的黄巾号称十万之众,一个不谨慎便可能遭遇一场恶战、硬战,深陷重围之中。

  就在这时,谢乔耳朵忽然一动,她骑马在最前面,听见从东边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

  身后的西凉骑兵虽然也骑马,但为了隐藏动静,她命令所有人马匹轻行。而东面听到的动静,明显是急促奔驰的快马。

  谢乔示意全员静默,不多时,快马冲到跟前,立时便被截住了。一看装束扮相,原来是之前遣出去刺探情报的斥候。

  “将军,阳翟城送往阳城的辎重就在东边五十里地!”斥候喘着粗气汇报军情。

  皇甫嵩预测的没错,阳翟城果然送来粮草援助。

  好极了!这真是她前去断绝黄巾粮草的大好时机,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但……”斥候还有话要说,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下去,“除了运送辎重的五百黄巾,另有两股黄巾护翼,一南一北,各八千余人马。”

  闻言,谢乔不禁眉头紧锁。

  一南一北八千,那就是一万六,显然这不仅仅是送粮草那么简单,还另有增援阳城的目的。

  谢乔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三百对一万六,她自然是不可能硬刚的,可一旦阻击不了,粮草送入阳城后,再增加一万六的援军,双方的悬殊就更大了。攻城失利不说,甚至还会被反推。

  到底退还是不退?退回去,告知皇甫嵩实情,取消今夜的行动,撤回营地,或许不会损失一兵一卒。但相应的,她也失去了绝佳的立功机会。

  事情变得棘手了。

  谢乔捏着睛明穴陷入了沉思,忽然脑子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不对,不对,这不对。

  黄巾为何散开三路,要一南一北护翼辎重队,若是担心辎重被夺被毁,大部队全部编入其中不就好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南北的护翼部队距辎重车多远?”

  谢乔追问斥候。

  “大约十里地。”斥候即答。

  “可点火把照明?”

  “辎重车点着火把照路?()_[(.)]?6?%?%??()?(),

  但南北护翼没有()?(),

  似乎在刻意隐匿踪迹()?(),

  还是有兄弟白天侦察时看见的。”

  “此去刺探的斥候可有失踪的?”谢乔问。

  斥候点点头()?(),

  “今日晨间,有一人林中行路,不慎中了埋伏。”

  谢乔缓缓点了点头,那一切就貌似说得通了。

  一旁的极支辽完全听懵了,挠挠头,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啊?”

  “别烦我。”谢乔冷冷道。

  极支辽眼含幽怨地躲去一边。

  她正思考到关键的点上,答案呼之欲出。灵光一闪,她想到了。

  是诱饵。前方的辎重队不一定是辎重粮草,很可能是假的,诱饵。诱使他们前去袭击,战斗一旦打响,隐匿在南北两面的黄巾再赶来夹击,三面受敌,必然溃败。

  谢乔不禁感慨,一直以为黄巾只是松散的武装,没想到当中竟然也有如此谋略之人。

  那么真正的辎重藏在什么地方呢?

  她大概猜到了,应该在跟在这三支部队的后方,因为阳城粮草耗尽是事实,刻不容缓。真正的粮草可能就跟在后面,等夹击胜利之后,辎重便能安稳地送入阳城之中。

  “你速去通禀皇甫使君,情况有变,阳城黄巾可能已经知晓我军今夜的行动。转告使君,可围城,但切莫派遣军士入城,城中黄巾或许已然严密布防。我在此地见机行事,尽量延阻,伺机捣毁其粮草辎重。”谢乔吩咐道。

  “得令!”斥候领命,飞驰出去。

  谢乔转过身,目光坚定,遥望着东边。她下了决心,她要去做一件大胆的事情,很冒险,但收益更大。

  那就是错开假的辎重队以及南北两翼的伏兵,径直去袭击后方跟随的真正的辎重队。黄巾将兵力放在前面,后方真正的辎重粮草应当不会有大多的人马押送。

  当然,以上种种其实都是基于谢乔的推测,辎重队到底是真是假,后方到底还有没有真正的运粮车,都不确定:所以说高风险。

  而如果她猜对了,既识破黄巾的谋划,又成功摧毁了粮草,阳城黄巾军心动摇,大军拿下阳城,毫无疑问,她在这个过程中力挽狂澜,转危为安,当之无愧的mvp,必居首功:所以说高收益。

  更何况,对她而言,说是高风险,也不见得有多高。高风险是相对于普通部队来说的。

  有【舆图】的帮助,她能领着部曲在黑夜中行路,全灭火炬,减少被发现的概率。

  还有那就是西凉马匹的脚力,若计划败露,他们被包围,在平原之上,高大的匈奴马能助他们冲出重围。真到了绝境,黄巾重重包围,还能用[空间传送符]跑路,她还剩下一张就是等着关键时刻用来救命的。

  下定了决心,谢乔就不再犹豫多疑,坚定地去执行。

  她命令队伍呈一条长蛇状,避开道路,进入林间田野。因为辎重车需要在平坦的道路上才能行驶。

  西

  凉骑兵缓行,尽可能地敛去马蹄的动静,谢乔走在最前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舆图】的帮助,她总能领着走最正确的路线,始终和官道保持安全距离。()?()

  半个多时辰后,约摸往前推进了三十里地,谢乔的目光越过薄薄的一排树林,看见了官道上的一列列火把,火光渐渐明亮。那应该就是黄巾作为诱饵的辎重车。()?()

  这也就是说,在他们的北方向几里地左右就有一支八千人的护翼军马。()?()

  谢乔的视线不自觉地望向北边茫茫的田野和矮树,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仿佛莫名地感受到了一阵肃杀的气息,危机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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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乔打手势,示意后方的部曲停止行军,照看马匹切莫使马受惊,原地待命。不主动往前行路,而是等他们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面官道上的辎重队越来越近,所有人屏息凝神,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只有马匹偶尔发出的噗声,每一声都能让谢乔神经绷紧,但好在这个距离,这点动静是传不过去的。

  很快,辎重队的火把光芒与西凉骑兵停留的点连成的直线垂直于官道,这是双方最近的距离,大约只有三里地,也就是1.5公里。

  垂直线的直角慢慢变为了钝角,双方错开过去,火光越来越远。

  谢乔稍微松了口气,命令麾下西凉骑兵散开出去,开始寻找搜索后方真正的辎重队。

  半个时辰后,果然在官道上听见了车轱辘碾在地上的声音,行驶缓慢,只有最前头领路的才燃着火把照明。

  谢乔当机立断,聚拢骑兵,命令弓骑兵取出火油,以火折子燃之,再点燃提前准备好的火箭。

  与此同时,在黄巾的视角中,漆黑一片的茫茫前路上,官道两侧,火光几乎同一时间陡然亮起,将他们包围其中。显然,这是敌人的伏兵!敌人识破了他们的计谋,没有动前方的诱饵,而是直取他们!

  运粮的黄巾顿时心惊胆颤,怯意横生,大有脚底抹油开溜的念头。部队精锐都在前面,他们只是负责运粮,几乎不参与战斗,一两个月前还只是田间地头干活的农户,哪见过这阵仗。

  两百[西凉弓骑]半弧形排开,火箭都已然点火,谢乔举起令旗看看就要挥下,“放箭”两个字就在喉间。令旗一下,万箭齐发,烧毁黄巾粮草,必是大功一件。

  就在这时,运粮队列中最前头的那名黄巾扔掉手中火把,往后方狼狈地蹿了出去。这立刻引发了连锁发应,头裹黄巾的非专业军士一个接一个往后逃窜出去,望风披靡般悉数溃退。

  一刻钟不到,官道上便只剩下了辎重车队,人尽数逃光了。

  谢乔:“……”

  只能说士气是个好东西。

  既然敌军悉数被驱走,那便没有放火焚烧的必要,夺走即可。

  皇甫嵩遣她烧毁粮草的本意只是要断绝黄巾的粮草补给,这才是战略目的,并不是真正销毁粮食。毕竟普天之下,还有无数百姓饥肠辘辘,因饥饿而死。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没人跟粮食过不去。

  谢乔领着人马上

  前查看,火光照亮下,辎重车一架接一架,麻袋的数目多到数不清,拆开一看,皆是上好的麦粉。这果然是黄巾的真正辎重粮草,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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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谢乔在极短的时间内平复下心情,因为战斗还没有真正的结束,还没有脱离险境。她紧接着遇到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如何将这些粮食运走。这不是一个小数目,马匹所能携带走连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且大量负重也会极大延缓骑兵的行进速度。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黄巾占领区的腹地,一旦逃走这帮人引来了大股敌人,那情况就糟糕了。()?()

  那就只能就近先寻个地方把粮食都藏起来,等战役胜利,驱走阳城黄巾之后,再回来取。()?()

  事不宜迟,她立刻吩咐下去办。()?()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官道两旁的田野或许就合适,挖个大坑,将麻袋丢进去再埋起来,以枯叶伪装表面的土壤。最后再焚烧车辆,基本就能蒙混过关了。

  谢乔专门腾出一个【背包】格子,用以搬运掘出来的土壤。但由于没有随身携带锄头铁锹,只能用刀矛等武器掘地,还得分派一部分人去放哨,整体的速度并不快。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突然冲上前来禀报敌情。

  谢乔心里一咯噔,坑这才一半都还没挖到。她抬头看去,只见西北和西南面皆亮起了火光,亮光正朝着他们而来,越来越近。很显然,野地里埋伏了黄巾的探子,他们刚刚亮火箭暴露了行踪,来的正是一南一北各八千人马的护翼军。

  不能再挖地了,来不及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撤退。至于粮草,藏不起来,只能烧掉了,不能留给黄巾,虽然谢乔知道这是极大的浪费。当然,谢乔还有个法子,那就是用[空间传送符]连人带粮全部转移走,时间上是完全来得及的。但她并不打算这样去做,[空间传送符]是极其珍贵的道具,优先级远远高于粮草,在关键的时刻是能发挥巨大作用,能救大命的,不能就这样用掉。

  黄巾的粮草已经聚到了一堆,谢乔手握火把,准备悉数付之一炬。

  可惜了,这么多的粮草能养活多少百姓,只恨格子不够,如果她有足够多的格子,将粮草全都装走就好了。

  火把的火焰正要接触到麻袋的瞬间,谢乔视野突然闪动了一下,眼前弹出了一行字幕。

  【观看本条广告串烧,你将获得[背包]格子二十个。】

  【是否观看?】

  谢乔:歪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你们都是我爸爸了,我太菜了感谢在2024-02-2523:59:05~2024-02-2821:00: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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