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东京泡沫人生 正文 第590章 坦诚以待
“你是真的喜欢明菜还是只是想和我做？”
中森明菜鬼使神差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看不出她究竟想要怎样一个答案。
“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也想要和你做。当然，也会有特别想要做的时候。”成田胜抱着中森明菜一步步往客厅里边走去。
“这段时间见不到你，我一点也不好受。”
“不是每天都忙着应酬吗？在银座的夜总会夸一夸那位叫做‘圣子酱’的女招待的眼睛很漂亮，又去六本木的酒吧夸一夸‘明菜酱’的手又软又香。”
中森明菜哪里不知道全东京的女招待取艺名都在往艺能界的顶尖明星靠拢，谁最红，谁的名字就容易频繁被女招待借用、频繁出现在夜总会。以至于夜总会每月汇总结算的时候都会发现头牌女招待一个个都叫做“圣子酱”、“明菜酱”、“今日子酱”、“美穗酱”等等。
还不是田原俊彦那个妇女之友什么都敢说，跟艺能界的好友们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吹嘘着“昨晚招待我的那个明菜酱不够体贴，我今晚还是去银座找那位今日子酱寻求安慰”之类的话。
所以说中森明菜才知道这回事，并且挪用过来捉弄成田胜。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想法，喝得半醉，要是和女招待看上眼了，是不是接下来还要约别人出去过夜？”
中森明菜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成田胜也没有回避。既然她想要知道，他就没有可以隐瞒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有涵养的人讲求你情我愿，但还是有人会强迫别人。”成田胜笑了起来，“有时候我也会遇到那种情况，就非常为难。”
“什么意思？”
“有的人并不讲道理，他只管把女招待带出去，也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如果被女招待拒绝了，那就要用一切手段强迫她跟自己离开，因为这关系到他们所谓的男人面子。”
“那胜君要怎么办？”
中森明菜双腿夹在成田胜的腰后，成田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两人往后倒去，她顺势靠在了他的肩膀那儿，一口咬住了他的侧脸。
对成田胜的怀疑和怨恨，不能就这么算了，哪怕咬一口，也算解恨。
“哎，”成田胜叹气，“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的状况，我会尽量不让双方难堪的。再怎么说我也做不出来利用自己的身份强迫别人就范的事情。”
“难怪不得胜君那么受欢迎，而且在艺伎圈子里也很有口碑。”
“……”
中森明菜又一次张开嘴，朝着成田胜的脖子咬过去，她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反过来说，这也是她无比依赖、喜欢他的一个表现。
一股咸咸涩涩的汗水味萦绕在她的舌尖，同时还混杂着烟味，还好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还好中森明菜口下留情，没有真的咬，只是在留下自己的印记而已。成田胜觉得很痒，但也躲不开。
“我应该早一点明白，喜欢听演歌的你，想要看我穿和服的你，肯定也喜欢关西的艺伎。”
成田胜喉咙滚动，“那个孩子还没有上京的时候，是一尘不染的白纸，不懂如何迎合客人，一门心思都铺在如何做艺伎这件事上。没想到东京的烟尘，具有有着如此强的威力。”
“因为她单纯，所以你才要包养她吗？”
中森明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她无力地靠在成田胜的身上，有种无法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从前的无奈。
“是因为交易，”成田胜双手扶着中森明菜的腰身，“洋子帮我谈成了一桩生意，大君的酒水供应商愿意以低于同行的进货价把酒水卖给大君，这对刚刚起家的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便许诺可以帮她一个忙，但我没想到竟然是让我……”
“胜君难道没有拒绝吗？”
“拒绝了，”成田胜苦笑，“但是，洋子邀请我去看了一次她们茶屋的表演，我改变了主意。”
“你和洋子……一起去了京都对吧……”
成田胜点头，“那天晚上的表演，很精彩，我意识到洋子是真的希望能够把这门传统带到东京去，而不是就此埋没。所以我接受了这个荒唐的提议。”
中森明菜就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很明显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发现他的心跳十分平稳，根本不是会撒谎的人该有的心理素质。纱织和成田胜，两人说法都不一致，可她却知道纱织在说谎，她能信任的只有成田胜。
而且中森明子那晚跟她推心置腹说的话，更是让中森明菜意识到，成田胜不会骗人，更不会骗她。
“那你们……做了吗……”
“没有，我和洋子，从认识以来，都没有做过。”成田胜一本正经，“做了的话，我和她的关系就会变质，也许有一天就做不了盟友了。”
对于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中森明菜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清楚。
可是，没有做与隐瞒事情是两码事。其实中森明菜有想过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难接受，因为这证明成田胜更爱她，而不是洋子。然而他们并没有做，这份纠结就转移到了成田胜隐瞒不说这件事上。
“我生气的是，胜君应该在我们恋爱的时候就告诉我，虽然我知道这很难开口。”中森明菜咬着他的耳朵，“我虽然有时候很不讲道理，虽然在听到你和别的女人的过去时会不开心，可是总比什么都瞒着我要好吧？你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中森明菜越说，声音就越是颤抖，最终流下了憋屈已久的热泪。
她确实很缺安全感，无论是对亲人还是恋人，总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质问来确认对方对自己的爱。如果得不到回应，她很有可能会走上极端的道路。
“我真的很喜欢你，胜君。”她在成田胜的脖子那儿拱来拱去，眼泪全都擦在他身上，“我就是不讲道理的女人，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想要了解你，想要多得到你的一点喜欢。”
“明菜……”成田胜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多小时前她还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哭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她本应该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而不是一个被男人反复“欺骗”的可怜女人。
“我和你恋爱后，就跟那个孩子断干净了所有的关系。按照她们艺伎的规矩，我送了她一套公寓，毕竟她是洋子的人，我不想再欠她和洋子什么人情。在那之后，她依旧打着我的名号到处笼络人心，然而嘴长在她身上，我也不可能天天跟着她禁止她说话。”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成田胜无奈，语气里带着强烈的自嘲意味，“因为我是六本木之王。打个比方，我现在可是中森明菜男友，仅仅因为这个头衔，就会有无数的女艺人想要蹭热度而靠近我，或者说从你的手里夺走我。这个比喻不太好，不知道明菜你能够理解吗？”
中森明菜又哭又笑，“原来我这么有魅力吗？”
“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管我到底是谁，只要我是中森明菜男友，就注定了我会成为别人眼中的最佳猎物。”
中森明菜缓缓抬头，成田胜叹气，用自己的袖口胡乱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洋子和纱织之间也有着竞争关系，纱织的势力不断坐大，为了牵制她，洋子又从京都请来了另外一位艺伎。不过，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胜君也是受害者吧？”
“算是。”
“那我是不是错怪你了？”中森明菜双手捧着他的脸，把刚刚涌出的泪水擦在他的脸上，“你会不会讨厌我，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
“没有错怪我，是我没有主动告诉你，才牵连出这一系列的事情。”